二三十年前就有高度敏感人,只是沒有醫生出來辨識他、開證明給他,也沒有專家提供調適的方法,只能自己碰撞、自我消融、自己產出一套合適生存策略方法,去待人接物。很多高敏人運用自己”善讀空氣”的能力,甚至活得特別有優勢。
二三十年後的今天,高敏人還是有這個能力,但若是把醫生的證明,當做自己有特殊身心症,讓自己避開所有不舒服的人事物,這不但讓自己的長才無從揮發,更徹底避開了生活與生命。
小的時候也許可以拿自己的脆弱,換取父母親友的關注和關愛,「如果我不舒服就可以不要去接觸」這種允許甚至讓孩子有特殊榮寵感。只是沒有底線的保護,就會變成擔誤。
任何病名、症狀名—無管是身體和心理都一樣— 全都是為了讓我們 找方法找工具採取行動 讓自己變得更好。若不是這樣去看待,而是拿它來做逃避的理由,甚至認同這個病就是自己,恐怕會愈走愈封閉、愈難以開展、並且還得持續依賴別人的同理和支持,然後延伸出得不到時的挫折感,及持續得到下難以自我賦能的困境。
不管是躺平或擔責,後面結的都是自己要吃的果
為自己獨立  為自己活